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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乐应当健康的发展
一种很不合理的称号
要做有益于人民有益于时代有益于国家民族的大事
——在第二届“中国声乐学术研讨会”上的讲话——

(根据讲话录音整理未经本人审阅标题为编者所加)
 赵    沨

  健康的声乐文化没有人去反对,有人说我反对通俗歌曲,我从来没有一般的全部的反对什么通俗歌曲,好的通俗歌曲我认为是人民文化生活所需要的。非常可惜、非常可悲、我说非常可耻的是中国也被“可口可乐”式的文化给征服了!这种“可口可乐”式的文化我认为是我们现在在社会上许多恶果的根本的原因之一。大家如果有一点对过去历史的了解,有一点儿对将来的信念的同志们都可以想一想,咱们当前所处的社会音乐生活中有很多看不惯的东西,很不习惯的东西、这些东西从哪里来呢?我认为就是以美帝国主义为首的国外和敌对分子们,他们所提倡的全世界性的,“可口可乐”式的文化的影响,这个“可口可乐”式的文化是广义的不是狭义的,不是只对“可口可乐”,而是包括浒音乐以及美国生活方式和价值观在内的西方称之为“大众文化”实质上是“商品文化”的代称。现在不仅仅是我们反对这些东西,连法兰西这个资产阶级共和国,也反对这个东西,最近我们看到西班牙也在反对这个东西,这就是资产队级国家,为什么他们反对美国的流行的“大众音乐”呢?他们也看到美国流行音乐,是一种颓废的东西,有助于社会的变质。我说我反对流行音乐反对流行歌曲,是反对那些不好的、坏的、对我们国家、对我们民族、对我们青少年有非常大的有害的那些通俗歌曲。通俗歌曲我觉得至少可以有两大尖:坏的和好的。坏的,我想那些恶果是十分严重的。中央音乐学院有一个方坤同志,在座有的些同志可能都街道,他本不是学音乐的,是学电机的,后来到清华大学,搞音乐课程,他们组织了一个高等字校音乐教育研究会,曾经作过一些社会调查。到上海一个少年犯罪管制所里去访问,看到一个小姑娘,从十四岁起开始卖淫,从上海到深圳,深圳又到上海,被上海的小年犯罪管制所给管制起来。管制所里的教导员说:这孩子非常好,性格也好,家庭也没有什么不幸,但是为什么堕落呢?于是方坤就跟这个女孩子谈话,谈了三天才找出了原因,当她12岁的时候,小学毕业,由于生病不能去上学,为了消遣,她一天到晚听邓丽君的歌。从此她不仅会唱各种邓丽君的歌,而且邓丽群在歌曲里面的所有的思想,她都接受了,今朝有酒今朝醉呀!及明行乐呀!金钱至上呀!这些东西都变成她的信仰,因此她堕落了。类似这种例子可以举出很多很多。我也曾经拜访过一个小年犯罪管制所,教导员同志讲到,可以这样说,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青年犯罪,都是和接触不健康的所谓文艺作品有直接的关系。所谓不健康,所谓文艺作品,不是我们说的正常的文艺,在文学上如什么丰乳肥臀,这一类书籍,音乐上像邓丽群啊!什么“我不愿意天长地久,我只需要一时拥有啊!”这一类东西。就是这一类东西毒害了一代的青年人。所以现在有些青年人,有这样那样许多奇怪的错误思想。一个时期,一些哲学、历史小册子都是些奇怪的东西。这些东西在“六四”前后出的太多,把美国的三等大学、三等教授的书看成是圣经,把我们青年的思想完全搞乱,染上了西方生活方式的恶习。音乐上就是流行歌曲把青小年音乐审美趣味败坏了。所以我不赞成流生音乐作为教材进入课堂,到现在我还是坚持,有谁认为流行音乐作为教材进入普通中学教学是对的,请你们想想你们自己的子女。我4岁的小孙女,放学回来了,一进门就唱“妹妹坐船头啊!哥哥岸上走!”什么恩恩爱爱颤悠悠!是从幼儿园学的。你说我这个祖父怎么做呢?!将来我这个祖父怎么当?!所以说我到现在也不改悔,我没有认为我这个意见是错的,甚至我更进一步讲,这和我们一个时期的政策导向和舆论导向的失误有关。在文艺政策上我们曾经犯过左的错误,我本人也犯过左的错误,左的错误给我们历史的惩罚,我们应该接受教训!但这些颓废、腐朽的东西泛滥,有一个原因是我们缺乏管理,应该有政府行为。邓丽君流行大陆,是怎么进来的呀?是走私进来的,我们的管理哪去了?政府不管走私吗?一个时期,所有那些卡拉OK厅啊!那些什么光盘啊!那些CD啊!都是走私进来的,没有一张正式经过海关进来的,那我们的政府行为到那儿去了?所以说不管谁在,天王老子在我也要说,我们有失误。连法国这样一个资本主义共和国都反对美国式的“可口可乐”式的文化倾销,我们怎么就接受呢?不健康的文化产品倾销,我们怎么就坦然接受呢?法国总统说“文化”不是牙刷。牙刷我可以买,美国不良文化应该限制,美国电影要限制。前年我去了汉城,他们说不许一寸日本电影卡通片进口。看看我们的电视给孩子看的那些什么卡通片,大多是日本的,形象又丑恶,声调也怪诞,内容也荒唐,把孩子们往那儿去引?所以我一直认为在这方面我们是有失误的。一个时期,所谓传播媒介,如电视、广播、报纸、杂志等各种各样,名目繁多的,什么周未啊!什么休闲啊!什么几小时以外啊!等等传播的是什么东西呢?请大家认认真真地看看电视,我在住院的时候,只好天天看电视,我认为电视传播的很多东西应该严格审查。我就不知道我们有些主管部门的同志现在在干什么?我就不知道他在做什么?凭什么吃老百姓的饭?现在的许多社会音乐生活中的问题,都和我们政策导向、舆论导向有关,我们不是没有好的流行歌曲,施光南同志、王立平同志、王酩同志、谷建芬同志等不都写了很多好歌吗?我们什么时候反对过,哪一位同志能够站出来说:“你骂过他们”。我没有。我这个人爱骂人。但是我说那些乌七八糟的,我是要骂的,那些文理不通的,那些内容颓废的,那些风格低下的,我是永远觉得应该排斥和反对的。这些我们应该反对的“可口可乐”式的文化的流行把我们中国害得不浅,所以到现在,我还认为,声乐文化应该是社会中间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,这是我在养病、绝对不出家门的情况下,非常愿意参加我们这个研讨会的根本原因之一。现在,我们在座的同志们都担负着这样一个伟大时代的历史任务,就是说使我们声乐文化能够健康的发展,而不应该被“可口可乐”式的文化来取代了,来占领了,全靠大家。这是我的第一点意见。卑之无甚高论。因为时间也很少,我不能再发挥,就说这么一点主张而已。
 第二点,我先讲一讲声乐文化的中西关系问题。我认为这首先是共性和个性的问题。毛泽东同志在1956年曾经对音乐工作者讲过,中西问题在音乐上只是共同的基本原理和各自特殊规律,声乐表演艺术更是一个共性和个性的问题,因为声乐的乐器就是我们和身体,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乐器带着,谁都有一样乐器是别人不能代替的,咱们中国人有一句老话“丝不如竹,竹不如肉”,人声与竹管乐器相比相对而言,人声更直接感人。声乐是音乐文化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。凡是人都有这样的乐器,在许多方面原理上都是共同的没有什么根本差异的关系。比如,说呼吸,中国人讲究,洋人也讲究。我们讲丹田之气与洋人讲胸腹式呼吸有什么区别?我没有学过医学,我看基本上是一致的。你说头腔共鸣啊,我们也讲乌云遮月,脑后摘筋儿,都是讲共鸣,这些问题都是共性问题。其次是个性的,首先是语言。因为声乐是音乐和文学结合起来的,那么它首先有个语言问题。其次是个性的,现在有一种很不合理的三种称号,所谓什么“美声唱法”!什么“民族唱法”!“通俗唱法”!这“三种唱法”据说是上海传媒界造出的。是上海电视大赛的时候,硬造出来这些名称。我到现在不能理解,第一是文化不高,第二是音乐教育受的很少,反正是我不理解为什么要这样区分?从某种意义上说前两种区分是声乐文化的个性问题。民族个性首先是语言。我们最近几个年轻的声乐家到国外去演出,甚至于不少人都到大都会去签合同,应该说是很有造诣的了。但他们第一个遇到的难题还是语言。他们自己告诉我,有的发表的文章我也看见了。上大都分唱歌在美国用意大利文唱歌,最困难的是语言问题,因为它们是意大利语,而我们的声乐家不是真正精通意大利语。所以说,首先语言没过关。中国三种唱法的根本问题,第一个问题是语言。不客气地说,我们现在所谓的“民族唱法”,现在也有个语言问题,我非常遗憾的是,因为我生病最近看电视,我从来是不看电视的,没有办法只有看电视,在电视上看唱歌,明明是中文,却听不懂,现在有的所谓“民族唱法”,越来越声音不正,不知道唱什么,中国人听不懂中国人唱的,这头在是一大悲哀。不知道是哪一个学派,哪一个老师主张的,我在这儿很冒昧的攻击两句,不知道为什么要把中国歌,唱的不象中国歌,所以说语言问题是个个性问题。其次是风格的不同,风格问题。所谓风格,主要只是演唱者和群众的审美情趣,这个审美情趣呀,我们不能忽视它,我们就在这个环境里面长大的,象咱们中国俗话所说的,熟读唐诗三百首,不会吟诗也会吟,因为你在这个圈子里已经熟悉了,你自然要受这个语言的感染,必然要受这个风格的感染,所以中国人在审美情趣上和法国人和美国人有很大的不同,你看我们去美国不可能深入到它的主流社会去。原因为什么,因为我们有很多观念不一致,就算你语言可以讲,也是只能浅层次的接触它们的文化,接触它们的生活,不可能真正深层次地接触他们的生活。这就是说民族文化,是个世世代代几万年慢慢积累,慢慢沉淀变成这么一个东西,这个年代留一点,那个年代留一点,最后变成这么一个东西。这个东西,不自觉地在我们周围形成各种各样的影响。喝茶比喝咖啡对中国人来说比较普遍得多。当然我不反对咖啡,我觉得茶水比汽水、比“可乐”好喝。年老的同志都有这个习惯。我觉得喝“可乐”味道不好,这也是文化差异,这就是文化情趣,这就是审美,表现在很多方面,不是一个方面,任何方面都受影响。我给大家说个笑话:咱们中国人喜欢客气,过去中国国民党政府,有位大名叫程天放的先生,由于中国的客乞套话差一点引起一起官司。他在国外当大使,一次在柏林帝国大酒店举行招待会,招待会散会后,他在大门口欢送来宾,他拉着每一个人的手都说:“很对不起呀!今天菜不好呀!照顾不周啊!”第二天,帝国大酒店的总经理带了一位大律师来找这位大使说:“请问大使阁下,我们做的菜那一点不好?这是牵涉到我们整个企业的形象问题,我们那一点照顾不周啊?请你更正这个个问题,如不更正的话,我们要起诉。”这就是外国的文化跟中国文化的不同。到一个外国人家哪怕只喝了一碗清汤,给你吃了一点牛肉和沙拉,总是要说“你看这是我太太亲自做的呀!味道很可口!我们今天的晚餐很好啊!”等等。中国人都会说“对不起呀!”“没准备呀”!“没有东西吃呀”!这也是文化,也是文化的差异。
 我们离不开社会,你能把自己拔高离开地球吗?每个人都做不到。我们离不开我们的民族传统,民族传统是在这儿搁着,不承认也不行,它在你的血液里。因为文化积累不仅是在文化方面。从咱们音乐上,至少我觉得有这么三个层次,物理学的层次在音律上,我们的音律跟其他国家地区的音律不一样,因为我们的音律制度是物理学的。然后是生理学的,外国说音不准,中国人就这样,你听听那个演唱的音,每个演员的音都不准,他们自己讲法也不一样。有好几个秦腔名演员是经过测定的,一个音随着一定的音乐要求有时高有时低,那么就是说心理学上,不只考虑物理学上准不准的问题了,我们已经接受了这个东西了,从母亲从老一辈就已经接受了,这种文化积淀。所以说我们声乐就必须解决我们自己民族个性的问题,这个个性问题就是我们的所谓民族学派也好中国学派也好。我们“民族唱法”有一点问题,这就是中国是个多民族国家,你说的是那一民族,是汉民族、苗民族、还是芷民族,这个不大好区分。我看就叫中国学派。这个声乐学派,可以和世界上一切优秀的声乐文化相媲美、相沟通,不沟通,是不行的,文化历来都是双向交流的,所谓水往低处走,这是资产阶级谬论。我认为现在我们的文化、东方的文化是应该向西方走,文化的交流是双向的,不是单向的。不应我们只被动地接收人家的。你也要拿我的,你西方在音乐美术各方面接受东方的影响很多,不承认也不行。我深信,东方文化有弱于也有强于西方文化方面,迟早是要双向交流的。欧洲音乐上的印象派在某种意义上讲,也是接受了日本的和中国的东方文化,受东方文化影响,才产生这一个新的艺术流派。我们建立中国学派,第一点要接受借鉴西方的东西,必须是为我所用的,可以说是有选择的,接受真正好的。正如鲁迅所说的拿来主义,有选择的拿来,拿来我们所需要的。我们不能够吃牛肉就变成牛,吃羊肉就变成羊。还是人,而且还是中国人。喝“可口可乐”也不会变成白人、黑人,这样才行。总之,有选择有批判地借鉴西方的东西,我们应该学的需要学的我们就要学,但是那些奇奇怪怪的那些远离优秀文化传统的东西,我们就可以批判。比如说我们音乐方面,西方现代主义的音乐,在国外已经闹了近一个世纪了,搞出什么来了?真正留传后世的东西不会太多,原因之一是我们越走越远离生活、远离群众、远离传统。至少也许我保守吧,受教育少,原因很多,在这里有一个根本问题,你要写总是要让人听得懂吧!有人说听不懂是没有学好,可能,但我是曾经努力的。1955年,我到巴黎去,我临行什么也没买,就买了几张现代主义的唱片,回家我把自己锁在小房里连听了三天,我也听不出任何眉目出来。那时候,阿拉贡等等先生啊,都跟我说过梅西安先生的事情,于是我也努力想学习能听一点现代派作品,但听了三天也算是努力学了,但我听不出道理来,只能说我是花岗石脑袋了,那是没办法的。因此,拿来主义也要有选择地拿来,现在这种把现代主义的所谓技法,捧的很高,但只讲技法,忠于他们的根本美学主张了,技法是和美学思想即有联系又有区分的,所以,对这些东西,我们就应该全部拿来,应该慎重选择。我觉得这一点法国人比我们强,到现在不少法国人对于在卢浮宫搞了一个非常实用的入口处,一个玻璃金字塔式的建筑还是很多人反对,说把卢浮宫的建筑风格给破坏了,虽然我去过很多次,我觉得非常方便,真是实用的很,是一个大的枢纽,但是不少法国人就不赞成。也是在巴黎,有一天陈比刚请我看电影,要赶快吃一点东西,他主张吃“麦当劳快餐”,但他要我注意,说你这个白发老头走进去,一定有很多人会惊呀地看你。我说这个我不在乎。一进去果然不少年轻人都吃惊,怎么这个白发老头跑到这儿来吃“麦当劳”来了。很简单,法国人认为“麦当劳快餐”文化是对伟大的法兰西烹饪文化的侮辱,到现在还是这样。
      那么在声乐方面,我外行,不敢乱说,但是我觉得首先我说中国声乐美学上的问题,我们应该注意。比如说,“唱歌是为了唱什么?中国人说是唱情。这么一句话,这个话在美学上这是一个很完美的原则,比如说你唱不出音乐来。我想再好的声音也是一个机器,我遇到过不少的人,声音不错,但就是唱不出音乐来,唱出来就不是音乐,他(她)专门注意什么位置啊!共鸣等等,就是不注意音乐。这样我想不是我们所要追求的东西。首先要唱情,要唱自己的情感,这是中国音乐美学很重要的一个方面。第二中国音乐不赞成非常过份夸张的东西,讲究恰如其份。夸张只能够取胜一时,不能够得到长久的尊重,阅历不足感情不足是不能给人以感染的。所以中国主张恰当、适度、中国人不是温开水,不是凉开水,而是一种即不充沛的情感,又有精湛的技术,又有自己的审美情操,注意表情和境界,这样一种内容(音乐)形式(技巧)的所谓“文质彬彬”的完美结合,所以我认为要建立“中国声乐学派”路途远责任重,我要把徐悲鸿先生几句话,贡献给大家,第一句,他说:“广博其学识”。学问越广越博越好,不仅是音乐方面要广博,在文化方面也要广博打牢基础,第二句他说:“精堪其技艺。”技术和艺术必须是非常精湛的,尽量追求世界上的高水平。第三句话他说:“完善其人格。”因为一个艺术家所表现的,不是只是你唱的歌而是你的整个人格,所以叫完善其人格。要有自己人非常完善的人格,这样才可以真正成为一个完美的音乐家,所以这三句话我想对于建立我们声乐学会也是很有用的。广博其学识,什么学问都要见识,我说远一点,作为一现代人,咱们是搞人文科学的,自然科学也懂一点,不能精通一切理论和技术,但广博其学误用,越广越好。精湛技艺,就是说在技术或艺术方面即不能重技轻艺,也不要做空头艺术家,我们音乐界也不例外,要不人家开个玩笑说咱们四肢发达,头脑简单。所以说要广博其学识,精湛其技艺。要重视技术,但不要唯技术,技术至上,唯技术也不可能达到艺术的目的。只有技术,那就是钢琴家弹的越快、越响那就是好的,我想音乐不能重技轻艺,但是还是要精湛技艺,最后要做人,有自己完善的人格,人格代表你艺术的好坏。我在厦门大学讲课,说了很多错话,就表现了我修养,我这个人修养不够,过激的语言很多,我没有做到孔夫子的那种境界,这就是我的不足。艺如其人,音乐就象一个人,唱歌就象一个人,画画就象一个人,因此就需要一个很好的人格。特别是在当前,商品经济条件下,在这样一个国人高兴的环境之中,同时又是不尽如人意的环境之中,艺术家没一个自己完善独立人格是不可能做出有益于人民,有益于时代,有益于国家民族的大事业。我想,我说的空话已不少了,有用的话没几句。但是,作为一个垂垂老者,行将就火的人来说,看到这么多在声乐第一线工作的同志们,都这么意气风发,我们老当益壮的郎毓秀先生也来参加这个会,在坐的还有许多老同志,这就是希望,这就是力量,她(他)们这么大年纪了,比我小不了一两岁,终身致力于音乐艺术。我很荣幸,我谢谢大家。(摘自:1996年10月中国声乐学会专刊第一期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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